五十七
当每一个早晨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淇河已在我的生命里汩汩涌动,特别是在我投向远方的目光里,我已听到清澈的流动之声。
当每一个夜晚进入梦乡的时候,鼾声四起的呼噜声仿佛淇河的波涛,长久地回响在深夜的意境里,就像生命的琴弦拨响千万年的沉寂,静静地给人以久远的回声。
因此,这方面的文学作品是具有强大生命力的,是能够永远屹立于太行山脉的不朽之作。
文字里的绿色元素一旦播撒在这片古老又年轻的土地上,世世代代都会绽放出树木花草的生机和馨香。
在这里,处处可以看到淇河的腾飞之羽,时时可以听到清澈的奔流之声。如果有人想更深入地了解这方面的内容,淇河的回答是不加思考的、是响亮的。
这样的回答也是清澈的、也是奔放的。
淇河就像童话里的一个美丽传说。这个传说仿佛是一滴晶莹的露珠演变过来的,仿佛是从一片叶子上滚落下来的,仿佛是露珠里的阳光生长出来的……
五十八
我常常从写作的角度审视淇河。假如淇河是一滴晶莹露珠的话,那么樱城鹤壁就应该是从露珠里成长起来的一座城市,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一座城市。
故而,童话和露珠应该是这座城市的两张金名片,是否妥当?我相信时间会证明这一切是正确的。
无论别人是什么样的看法,这对于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无足轻重的。
一个长期从事文旅生态创作的写作者,其看法和眼光是与众不同的。为此,我不会犹豫不决,更不会郁郁寡欢。同时,我更相信笔墨所到之处是锐利的,完全可以洞察一切。
先人一步的眼光和智慧一旦抵达淇河,映现在文字里的春意已经成为樱城鹤壁的一处可观之景。步步为意,字字为境,句句是自古以来的美好存在。
假如走在每年4月中旬的樱花大道上,樱花的馨香就会主动召唤前来的客人,并成为他们的引导员。那个时候清赏樱花,仿佛樱城鹤壁的另一个侧面已经完全映现在淇河里。
在我看来,一个都不能少。
五十九
对于淇河的写作,文字必须是有灵性的,仿佛河流里无数的鱼儿成群结队向我游来,最后聚集在记忆深处。
《人民日报》的《大地副刊》2010年1月18日刊发出来的一首诗歌作品《淇河在成长》即是如此,原诗如下:
“淇河在成长,仿佛岸边的树/仿佛树上挂满的星星和月亮/仿佛这样的景致只有一个答案/淇河之水来自我的内心深处/淇河在歌唱,仿佛天籁之音/仿佛水里流动的鱼儿和太阳/仿佛这样的造访只有一个主张/鹤壁之声当然是鲜花和梦的宣言。”
在这首诗里,淇河就是岸边的树,就是夜晚倒映在河流里的星星和月亮,就是河流里流动的鱼儿和太阳。
我之所以这样赞扬它,因为淇河毕竟是我从小到大非常熟悉的一条河流,是生命里常常流动的一条河流,奔腾在血液里的一条河流……
我对于淇河的关注一天都没有停止过,有关淇河的一切消息都在我的视线之内。淇河也从未脱离过我的视线,从未脱离过我的思念。
当淇河的水流把我雕刻成一滴清澈的水珠时,我的感觉里依然能够映现出有关它的全貌,甚至岸边的一棵樱花大树、一株小草、一朵花瓣及一片草叶。
六十
淇河在我生命里涨姿势的时候,它是沿着我的手臂飞扬起来的。
看到这一切,我已经从固步自封的思念状态中走了出来,心情犹如鸟儿的翅膀,在湛蓝的天空上放松了下来。
即使从一万米的高空俯视,淇河依然那么清晰可见。
阳光下碧蓝碧蓝的河流和波涛,令人十分舒畅。这是天赐的自然与生态环境,哪怕一片草叶认可了我,或多或少,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来自故乡的安慰。
这样的感觉重复的时间长了,思念就会愈来愈浓,迫不及待。
在这种情景下,淇河当然是引发文学创作的一场风暴,字里行间,俯首皆是。
此时此刻,唯有淇河儿女的心里才会响起它的河流之声,才会视它为精神上的好作品、大作品,几乎可以碾压天下的任何一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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