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写下这样矫情的文字,没有人看得懂,连我自己都不懂。那么,谁又是这一切的始作佣者?是夜,霓虹灯暧昧地闪烁着,挑逗了谁的欲望,然后一一谢幕。雨落,开成坟墓样的花朵,将青春与悲伤一并渲染埋葬。这座城市一片狼藉,怎么也容忍不了我的麻木,我想我是该写些什么了。
part1:《岁月把爱写成了歌,却让唱歌的人四处流浪。》
南方的仲夏如火如荼,我把脸贴着落地窗上,费劲的透过厚厚的玻璃层,凝视外面高架上呼啸而过来来往往的车辆,热么?很热。然而我的心却冷的像个笑话。
壬可说,“我们还是分手吧。”
他说的轻描淡写,漫不经心,仿佛这就是早该有的结局。
我放下手中盛满白开水的陶瓷杯,假装微笑并致意。即便是结束,我也应该是以一种优雅的姿态,正如我穿越大半个中国优雅的走向他身边那般。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我知道过了今天,他将不再属于我,那一首首的地老天荒,即将唱响的都是他和别人的情意绵长。
有点愠怒的我扔掉了手中那只写不出字的水笔,目瞪它以一个并不优美的弧线滚在装满揉皱了纸团的垃圾桶旁,笔是有点不甘心的,所以它在打着转儿。然而,不要了就是不要了,扔掉了就是扔掉了。没有什么是能够地久天长。我用那只空出来的手托着腮帮用力的想啊想啊,所有的影像在时光中变成了陌生,我们渐行渐远,模糊到我只记清他嘴角上扬的弧线,初识时,他笑的那般温暖。
part2:《一见如故,再见倾慕》
记得公众号里那个长相甜美的女生说“在这个换对象比换衣服都快的年代里,最好的爱情就是我不想把你换掉”当时看见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特别的感动,我把它亲手拷贝给你壬可,希望在思想上能够产生共鸣。我说,一辈子很短,我们已经错失了整整的十一年,我希望剩余的时光,我们可以牵手一直走一直走,他笑而不语,我读不懂那种笑所埋藏的伏笔,正如他读不懂我泪水里独有的咸一样,有一种情愫却在慢慢滋长。
如果说爱上壬可是一种梦境,醒来又该如何睡去,能否再一见钟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申城今日的气温依旧居高不下,夏天的季风怎么也吹不散黏稠的空气,除了时间,一切都是静止。
故事的发展亦步亦趋,走的路每一步都是倒退,回到了最初相遇的地方:
傍晚的曲江池很美,风很柔和。稀稀疏疏的人群,街灯亮着,霓虹闪着,夜跑的妹子长长的马尾左右摇摆着。我就突然想到顾城的“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对的,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我歪着脑袋看着壬可棱角分明的侧脸,淡淡的笑容掩藏在眉宇间,真的很美好。他细长的指尖滑过我额头凌乱的长发,落在我的肩上。他说,他相信命运,多少个兜兜转转的擦肩而过,一切还能回到起点,于是我信了。
part3:《再见倾慕,终成陌路》
损友秦小错说,“仿佛遇见一个温暖的人,对他说了些不太温暖的话。”我想,我大抵上算是这样吧,我始终不是一个温暖的人,也说不出很温暖的话,直到很久的后来,壬可隐晦的告诉我说,那个白衣服的女孩一直还在试图和他联系的那一刻起,我就发火了,我说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一样,那么抱歉,我不要。我知道,我一直是一个不愿意将就的人,可以追求但不可强求。那种骨子里的傲娇一直把我包裹的如同冰块,安安稳稳的冷藏着我的玻璃心。
有些爱情,没有什么比分开是更好的结局。
他说他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而我却是一个忧郁到骨子里的人。
他说我脾气犟的像头牛,我说不固执那就不是完整的我。
他说,如果我可以早点出现,我说我出现的时候,你还比我晚出生了好几个月。
他说,两个固执的人在一起,往后会很难过。
他终于说了,我们,分开也许会更适合。
part4:《不是所有的执子之手,都能够携手到老》
他说,莫失莫忘,后来梦里花凉。
他说,生死相依,后来擦肩转身。
他说,天涯咫尺,后来咫尺天涯,
他说,花开时节正逢君,后来花落时节已陌路。
亲爱的壬可,你的红尘,我也只是路过的幸福,曾经,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如今,你不安好,再和我无关,在隔岸烟火般如花美眷的年华里,那些轻吟浅唱,你把结局唱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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