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皑的雪山,在太阳的照射下,似乎化成甘泉,滋润了枯竭的大地,多少次,我想起了朋友。
一个得心的朋友,名字叫徐德荣,是我晚年交上的朋友,他慷慨大度,心胸如海,是一直很难忘记的。
德荣和妻子小香,开了一个“荣香肉制品加工厂”在平和大板洋工业区。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德荣兄弟还栽种了数千株蜜柚树,虽然近些年蜜柚价格不是很好,但多少还有一些利润空间的。
认识徐总得益我的好朋友叶励良,叶励良是徐总的妻舅。
而后徐总与我在音乐上和文学上进行了广泛的探讨和交流。我们挺融洽合拍的!
每每在生活的低靡处,徐总总能挺出手来,和叶顺成一样,是我的患难之交,总是患难见真情的。
由于各自忙各自,见面叙旧总是很少的,事业、谋生,计划经济,每个人都忙的碌碌有为,这自然朋友惦量在心中,总是无暇以文字叩谢金阑,金阑朋友,赤赤之心,当昭日月。
徐总与我同龄,同年退休,可是他事业大,总比我忙,我们也只是偶尔通通电话,慰聊几句。
说真的,在跌跌撞撞的人生旅涯中,朋友的真情就更加弥尔珍贵了。
闽南人有句俗话说:“平常有酒有肉吃,就是兄弟,如果朋友有难,就劳尔纷飞,即烧柴。”说的入木三分。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就是兄弟,兄弟有难,就连烧柴也不是了,人生一路走过来,我遇到过这些“朋友”,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被人雅号的“猪朋狗友”,不过还好,我的命里有福,交上的朋友,十有八九能在我有困难的时候帮帮我,这是我的人生大幸!
当然,我在似曾较为宽松的日子也曾经帮助过别人、帮助过朋友。这也就是“礼尚往来”吧!
苦日子熬惯了,没钱的日子我也挺能熬的。
时处盛世,我碌碌无为,打起了数份工,退而不休,当起了“人间鼠辈,当数下九流”,不算兢兢业业,但也有烦忧扰心,总有几分萧瑟。
萧瑟秋风吹尽了,少年狂也远别了,倒是老已至,心何求,多少眼泪往心里吞,这自然是命运使然,我又敢有何求?
糊涂的人生,糊涂的活,待几分明白上脑际,可是霜发装点鬓颅了,已经鬓毛如霜,满头皆白发了。
庆幸还有聊聊数友,怡情贴心,总能挺然,慰吾心,拂苍耳也!故我能孤延残喘,以度余年,余生诺诺,多少年华,可以诗之、可以歌之呢?
“无穷泪眼拂苍生,怎敢明目向高峰。只此偷生勾日月,卿卿性命写夕红。”罢罢罢,枉为男子,堂堂七尺之躯,凄然泪洒人生,人生之路,几度夕阳红,可是已经老来将至,纵想奋发,无奈步伐行走颤悠悠,但当有一腔情怀,抒寄九州,江山纵贫,当不敢老怀抒志,以忘金朋,既为挚友,当共铸初心,余年纵有江海,也能携手余生,同舟共济,壮写未来!
但挚友之助,还是了然于心,铭记脑际,故今天书几字,也算抒怀,当作感谢!我惟有一个宿愿,祝好朋友、老朋友,一路上曾经慷慨帮助过我的兄弟姐妹,一路平安,生意做得更好更蒸蒸日上,心想事成,身体健康,余辉余热,更灼更烨,并寿比南山,快乐永远!
2024.1.8.
写于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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