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正是七月半那天,他起床穿戴好事先准备的丧衣,双眼无神,瞳孔放大放佛要益处血来一样。他穿戴好后起身前往落地镜前,镜中已然辩不清是人是鬼。自从他出生那日起村庄就开始变的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恶魔嗜血,啃人骨头的味道,是那样的美好而血腥。哦,说起今日正是他那逝去十年父亲的头七。不过话说回来,已深埋地下十年何来头七一说,不不不,他没死,所有人都没死,所有人应该都在我家呀……像衣柜中残存手臂像某个拐角处的一颗眼珠,他越想越兴奋,他想要赶快去触摸他们,感受他们依然存在。他疯狂的拉扯着衣领,牙齿猛烈的允吸着嘴唇,任由血一滴一滴的溅染雪白的丧衣,感受着那一丝丝甜甜的血腥味。突然间一双枯枝般的双手从背后抚摸上肩头再到那如同黄蜡的脸。镜中多了个影子,不好像没有。那双手是谁的,这时耳边传来淡淡的凛冽的寒气“夫君,我日日伺候于你,感觉如何?”
他猛然一惊,妻子早在温病之日离去,她死时口吐黄水,头发散乱面目狰狞,嘴唇乌黑。哦,他显然没有将她安葬,那他把她藏在哪呢,床上床下还是家中各个角落,,他不过是想妻子日日夜夜陪伴于他。她今日格外的艳丽,皮肤一层一层挂在脸上和身上,骨头已发黑爬满了来自黑暗的蛆虫,这很正常毕竟已有很多时日。那么我呢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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