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的失踪肯定与我父亲有关。第二天,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坐上开往我父亲矿上的长途客车。
果不其然,当我推开父亲的单身宿舍门时,眼前的一幕证实了我的猜想。而且,两张单人床又合并在了一起,像我母亲在世时一个样子。我声嘶力竭,跑过去就要厮打花花,却被我的父亲死死按住。我望着有些苍老的父亲大声哭了起来。花花显得手足无措,想安慰我又不敢伸手,只在床上尴尬的坐着。
那一晚,父亲和花花主动将那张单人床又抬到了原来的位置。晚上睡觉我在床里面给花花一个背,花花很小心的躺在我的背后,几次欲言又止。我们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两人钻进一个被窝,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
父亲很淡定地抽完一支烟,刚躺下就把呼噜打得山响。
天亮后,我规劝了父亲,父亲不急也不恼,从父亲偷看花花的眼神里,我断定我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我还是不死心,怀着十二分不愿意,反过来劝花花。花花不吭声,用一双妩媚的眼睛也在偷看父亲。这是一对不般配的野鸳鸯。但一个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个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我该怎么办?如果他们真结婚了,我怎么能对花花喊出“后娘”两个字?
三天的规劝,好像经历了三年磨难,我快要发疯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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