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也好,教师也罢,免不了要教育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学生,如果“权威”方法不奏效,那就用“赞赏、鼓励性”的语言试试看。——题记
窗外,万家灯火和着星星点缀着璀璨的夜空;室内,饭后的一家人谈论着生活的大事小情,中音,高音,低音,回旋着,有的甚至都流放到窗外。话题由此及彼,自由着,散漫着,无拘无束着,空气中弥漫着和谐而快乐的空气。
三岁的小男孩独自一人趴在地板上,玩着自己的专心致志,大人们高谈也好,阔论也罢,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影响,因为谈论的话题与他无关,也不感兴趣,于是,就我行我素起来。
只见他用红、绿、黄、紫的彩色泡沫积木一块一块首尾连接成直直的地铁轨道模样,口中还自言自语地“地铁轨道是直直的,长长的,地铁列车也是直直的,长长的。”长长的“铁轨”搭完后,就用相对比较长的玩具公交车充当地铁列车。
“列车前进方向理工大学,前方到站(淡音),胜利南街站,有下车的乘客请提前做好准备,列车开启前进方向左侧车门!”如此断断续续的重复着,要么说三句,要么说两句,要么说一句,声音很稚嫩,话也不普通。看来爸妈带他乘坐一次地铁真的有收获呀,模仿力居然这么强。玩具车在小孩的助力中前进着,每到一站,用小手开启车门,间隔一会儿,再关上门,口中发出“铃——铃——”的长音,车开动着,嘴里重复着在他认为就那么几句经典的话。
“咳……咳……”几声咳嗽提示声,打断了爸爸妈妈们的谈论,“该喝药了!这感冒还不好!药也不管事,咋办呀?”姥姥心疼着,提示道。
“那也得喝,还剩两顿了,喝完再看看,不行的话再去医大二找大夫换换药。”爸爸肯定的说。
“也行,总得把两顿药吃完再说,我去调药!”妈妈说完径直去调药了。
中药颗粒用温水调好后,客厅里弥漫着中药的气味,虽没有品尝,仅从气味来判断估计也不是甜的。
“来,儿子,咱们该喝药了。”妈妈凑到小男孩的跟前,温馨着,说着一些慰安的话,“喝了药,感冒就好了哈,就能上幼儿园了,只剩两顿了。”液体在杯中小心翼翼的晃动着。小男孩正津津有味地玩着时,听了妈妈的话立即停下了手中的玩具车。他站起来看了一眼盛有深色液体的杯子,登时眉头紧蹙,紧张地双手紧捂小嘴,后退着,从捂着嘴的指缝里挤出几个词句来“我不喝,苦!太苦!我不喝!呜……呜……”,妈妈紧商量慢商量,也不见效。许是闹腾的缘故,咳嗽声又是一声紧似一声,坚定了爸爸妈妈喂药的决心,爸爸语气坚定,“苦也得喝,感冒就得喝药!喝完药就好了!”
旁边的姥爷急忙站起来对孩子说:“对,这药很苦,真的很苦,我们大人喝这药都直皱眉头,不愿意喝呀!看我们孩儿多坚强,现在请孩儿给我们所有的大人示范一下,让我们大人也学学怎样喝药,行不行呀?”
小男孩思索了一下,立时站直了腰板,放下捂嘴的双手,抹了抹眼泪,语气坚定地说“行!你们都看着呀,看着!”说着,从妈妈手里接过小杯子,看了看,毫不迟疑地扬起脖“咕咚,咕咚,咕咚”三口连着喝了下去,由于喝得有点急,喝完后呃心地酿出了一小口药,洒在了衣服上,大小留下了四五滴痕迹,洇湿了胸前的灰色小马甲。
“快!喝点水冲冲。”妈妈心疼得咧着嘴,急忙递过水去,“咕咚,咕咚”后,一支益生菌奶棒很快递到了小男孩的手上。
“怎么样,姥爷,姥姥,爸爸,妈妈,我厉害不!”挺着胸脯,小嘴咀嚼着奶棒,甜滋滋的渗进语言里,随着嘴角的水滴坚定了流了出来。
四个大人忙不迭地几乎说着同样的话“厉害!厉害!我们为你点赞”之类的鼓励性语言。四个大拇指伸了出来,围成一个圈,小男孩在圈里浑身充满了无限的蜜意。
姥爷也高兴着,“我采访一下你,我们大人都不愿喝的苦药,你为啥就敢喝呢?”
“还是我厉害吧!喝了,感冒就好了,就能去幼儿园了跟小朋友玩了呀!”一脸的从容,一身的从容。
地板上的“地铁列车”又开了起来:“列车前进方向理工大学,前方到站,胜利南街!……”
阅读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