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只给最近亲的人倾诉,也不倾诉,就是去走一走,看一看,吃顿饭,而已。花香阵阵,晕的头晕。撑得难受,起风了,有点冷啊!
冷死喽!外面大雪融化,室内如同冰窖。一件件的衣服往身上套,一点温度也不增加,又冷又饿。教室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害怕校大门锁了,惊喜的发现还有一件棉军大衣。水汽隔着老远都刺骨的冷,穿件棉袄可能好点。后悔,来前穿上好了。
为什么老是做这种梦?梦里梦外的都是折磨,这是些什么人啊?怎么感觉不是一个世界的存在,也没有交流。也不存在交流。职业导致阶级与意识的不同。
遇上你是我的缘,我不曾抱怨,只是觉得太累的实在要撑不住的时候,在心里嚎啕大哭一番,也不吵闹,只等夜幕为我遮羞,没脸见人,没脸回去。等待,近乎于一种煎熬,除了煎熬内心,啥也决定不了。天热的要死,水边倒是凉快。蝴蝶多漂亮,鸟叫的也好听。空气湿润清新,远处树木郁郁葱葱,还有一层胭脂白。
热浪蒸腾,有一种鱼腥的臭味,这种味道的局限下,远处的树呈现出压抑又诡异的拥簇感,似乎是史前巨鳄的老窝,向着湖心坠去。

莫名的有些烦闷,闭上眼睛,阳光的刺热似乎透过眼睛抵达心里。
虽然水还很凉,但是还是想下水去游一圈,以期待达到身心的愉悦。热浪蒸腾,有一种鱼腥的臭味,这种味道的局限下,远处的树呈现出压抑又诡异的拥簇感,似乎是史前巨鳄的老窝,向着湖心坠去。
莫名的有些烦闷,闭上眼睛,阳光的刺热似乎透过眼睛抵达心里。虽然水还很凉,但是还是想下水去游一圈,以期待达到身心的愉悦。
夜幕降临,还好有一只蚊子陪伴,它想着喝我的血。嗡嗡的飞着,把我从极度痛苦中拉出来,我感谢它,奈何风太冷,它又飞走了。
人到四十不如狗,晚上十点多了,眼前的过往车辆影子磨的眼珠子疼,又像很厚,模糊而干燥,粗糙而难受。又像很薄,一眨眼眼珠子生疼。打三份工还是入不敷出每个月再挣点百八十块的小钱,谁来体谅咱,总不能老说咱没本事,说咱无能吧。不恨自己,只想找个没有路灯的树影下麻木一会儿,直到午夜凄凉的路灯熄灭,才感到无比的寒冷。
湖心的花朵真是漂亮,不再是粉红色的,倒有些淡淡的白色,又有着胭脂的粉样,区别于西洋的油画,显得格外的秀润,珍贵。
流了一早晨的鼻血,头脑倒有些舒适起来,对自己好点吧,别在充满了仇恨与贬低叱责,一上午的消遣里,人去楼空,在鼻孔被塞满了血痂的安静中感到一丝温暖,一点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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