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斜日光中背对着西窗想你,就像那光亮洒满了我的背脊,忽听又软又轻的震颤就像从你的脚底梦里发出,那声响就像钻入我的耳廓里,输入我的肋骨里一样。魂牵梦绕知道梦进入来的地方,就像一种美的陋习,并不是遗忘,而是很想起。就像从那女人脚底板里流出的都是相思梦,那梦愈来愈近,仿若那一刻,我封冻已久的心,就要在顷刻间复苏,只觉得你的脚一起一落,我那跳动的脉搏越强烈,就像一种美的能动,在我一耸肩一曲背时,你就把美的眼光落定,一下铺排在梦中。
你慢慢的伸出你纤细的手,就像触电似的触到光亮的皮肤上,此时就像整个慢爬,从那隆起的线条处到凹凸有致的曼妙里,就像看到光亮的露珠梦,你把那露珠粘到手指肚上,光亮亮贴近你的唇边,那样晶莹剔透的在滴梦,就像滴在你的唇边,那样晶莹剔透的神离。
“好美耶/———”你一面审视着,一面夸奖着。
“唉呀?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你发出感慨的说。于是你就像慢慢把那露珠的梦打开,豁然开朗般的惊呼,太美了,那是美的光滑坚致,也是最美的蓝色梦之一。
你就像醉了似的在花纹处,抢点。就像那薄荷纸在包着醉美的香气,那样美若神离的熏染着我,我此时就像倾倒在你身上,你用薄荷香乳染着我。
“啊?好美的香!”你就像抱着肥皂泡一样的梦想我,你看见我的嘴不说话,眼光却射在我的脖子上,便觉得我颧骨以下的脸觉得火热,尤其是耳朵后,那缕缕薄荷香就像从那光亮的太阳系里发出,在那光亮的节度里,菊成火热的露珠慢爬于整个火热的层面,火热的幻想里。
有些时候,手指就是这么神奇,就像一个扣动的梦,触摸的醒。那样轻微,那样曼妙,那样轻柔舒放,就像那飞起空间的梦,在幻梦间,挑起蝶舞,蜻蜓立 上枝头梦的醒。
感度中,一幅美的油画就像贴在对面的墙上,那样逼真诗情画意入画,就像一杆梦的狼毫笔在挥洒自如。从点入画,那样勾勒每一个片段,就像一次雏形的美,耀然美丽的纸上。那是美的千纸鹤的梦,是一种牵挂梦的醒。
一段梦美的阳光,就像略动着迷幻的醒,那样逼真的入围。
灵动大于美丽,就像你的诗在雪美里舞蹈,舞出最动人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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