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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梦实

时间:  2024-06-07   阅读:    作者:  网络

  不知道梦代表了什么,也不是非要造个梦出来唬人看,就是想平淡的把自己梦到的人和事记录下来,不是记录给谁看,而是自己看。

  上一个梦没有写,因为太短了。就不到10秒钟,内容很简单,我穿着棉衣、棉裤、棉帽子站在一片雪原上,双腿还在不断的在雪里往下陷,远方的松树林和平原上都是厚厚的雪,早上起来因为梦太短,就没有写成录梦实,而是把梦简单的内容和关键字发到了微信朋友圈以见真假。中午和媳妇一起吃饭,给媳妇讲这个故事,媳妇还说我:冬天可不冷么?我说:不对,比冬天还冷。媳妇说:东北可不比咱这里冬天还冷么?我说:神会给我讲酸菜馅儿饺子么?东北。这时候也是怪的狠,中央四台新闻频道12点的新闻时段,正好播放到相关新闻,中央气象台说:今年中国没有极端天气,西伯利亚寒流不会大范围影响中国绝大多数地区。

  媳妇轻蔑的看着我说:你比中央气象台还牛B?我听了以后不屑的说:咱走着瞧?吃过饭,有朋友微信手机气象预告截图发我,嘲笑的口吻对我说:你还说要大寒?我说:不信走着瞧呗。结果2周后,全球大寒。我在朋友圈发百度新闻截图硬怼他们说:我不但要用神学对抗中国的科学,我还要用神学对抗外国的科学。因为新闻内容是说:美媒发布:科学家发现北极上空突现暖流,抬升了寒流,让它影响的范围更广泛,全球性极端寒潮已形成。从上一个梦开始,我决定,短梦发微信朋友圈,长梦写成录梦实,不再像之前写的录梦实都要隔一段时间。媳妇问我为啥,我打趣的说道:还是国神够意思,我说让他弄点显现时长短点的预兆给我,他说到做到,预兆显现的时间越来越短,所以,我要赶在显现之前写出来,免得有人说我装B。

  这次的梦醒来是在一个实验室里,可是这个实验室我却没有见过,我在最后一排,我看到前几排的人都戴着红领巾,难道我又回到记忆中的小学生活了?是的,小学生活。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也飘着那古老的红领巾,之所以说是古老的,是因为现在的红领巾好像都是丝绢的。而我们那时候的红领巾都是布的。大家都穿着普兰色的短裤和白色的短袖衬衣,看上去像我们小时候的校服。我没敢乱说话,只是这个实验教室,怎么那么陌生?不像是我小学校的自然教室,这个教室的黑板很长,教室里的桌子也不太像我小时候上的小学校的桌子,那时的桌子都是连起来的,一排一排的。但这梦里的桌子虽然是2个人的桌子宽度,但是却是一个人一个桌子,而且桌子上放满了东西:铁架子、烧杯、还有拐弯的转圈的玻璃管一个连着一个组成了一套东西。而大家都整齐的站在桌子后面,面向黑板等着老师来上课。小学?我的自然老师是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师,他姓郭,为人很和蔼。上课经常给我们做一些有趣的实验,我心底里比较喜欢上自然课。大家都整齐的站在那里,我很好奇的拍了拍前面人的后背,想看看到底是谁?但是那个人却纹丝未动。怪了。也许是噩梦怪梦做多了,鬼怪精灵也见多了,也不怕了。

  我等了等,看他没有任何反应。就又调皮的用手用力一推前面小朋友的肩膀,然后赶紧蹲下,躲在桌子下面。但是回想刚才的手感,不对劲啊。不是他纹丝未动,而是所有的一切都纹丝未动,我推他的时候,他一动没动也就算了。但是他的肩膀呢?他的肩膀也一动未动,他的衬衣也一动未动。这时候,躲在桌子下面的我,心里嗖的一紧。难道这梦又开始轮回了?我也没敢起全身。慢慢的探出了一个头,用刚刚高出桌面的眼睛把这个教室又偷偷的慢扫了一遍。果然是纹丝未动,每一个人都还是刚才的背影,可怕的是,每一个人都是短裤短袖,连每一个人的头发都是一样的。我吓得赶紧又躲低到桌子后边,这场景可是第一次见。虽然不是特别害怕,但是这个陌生的情节,简直脱离了前几个梦的情节,我一想,反正是死是活都逃不过,怕也没用。我往桌子底下拱了拱,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前面的腿,有弹性。不像鬼也不像僵尸。应该不是个恐怖梦吧?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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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从桌子底下站了起来,嘣的一声,门被打开了,这人一进来就把我吓了一个咯噔。它不是我的小学自然郭老师,也不是我初中的化学老师,它是我已经死去的一年级语文老师——冯老师。她还是套着黑色的前扣羊毛衫,里面穿着白衬衣,蓝色的裤子。拿着一个小时候的教鞭,走向了讲台,她把书和教鞭放到了讲台上,面无表情的看向我们。她还是没有变,黑白相间的短发,中分。但是她面无表情的很怪异,就是那种僵硬的表情,肌肉没有一丝活气儿。怎么会梦到她呢?难道这是个恐怖的梦?只见她呆滞的目光,古板的转了一下头,把全班都扫了一遍。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粉笔,因为讲台上根本没有粉笔盒。她机械的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三个词:原油、重油、柴油。当她写完这三个词,又机械的转身过来,教我们做一个小实验,说是实验,就是一套动作,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加油站的油枪,然后往一个平躺在桌子上的小机器口里加油,可是,从枪里打出来的,不是汽油,也不是柴油,而是黑乎乎的原油。这个过程并不复杂,步骤就是:扭开小机器的加油口盖——拿起油枪加注——最后让人含一口原油在嘴里——等原油流到机器里,液面下降——把嘴里的原油再吐进去——把盖拧上,把加油枪放回原位。然后老师就要求从我们靠墙的这一列开始,全班同学都要做一遍这个过程给她看。

  就这样我们靠墙第一列六个人开始轮番做给她看。从第一个到第四个都很顺利,就是到我前面那个人时,他怎么摆弄都弄不了,他弄半天都不会弄,他不着急我着急啊。我还急着赶紧把梦做完,赶紧醒呢。我走过去帮他,本来很简单的东西,他非要很平静的弄,什么叫很平静的弄呢?就是很慢很温柔的扭盖子,扭开了,加油枪却怎么也对不准盖口,手抖来抖去的。我说你是不是把枪拿的太高了?不行了,你把机器放地上,这样枪也不用拿太高,你也不会太用力,太抖。他应了一声好,开始把桌子上的东西放到地上,这时我随意看了他一眼,一看不要紧,吓得我一哆嗦,这货眼睛瞳孔黑洞洞的。我没敢看第二眼,只听到他机械的说:我很着急啊。我心想:你TM着急个P。你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低声的对我说:要不咱俩一起做吧?这样进程能快点。我说可以。之后我也把我的东西搬到下面来,拧开盖儿等着加注,这时,他已经开始往里面加注了,我说:你快点,加完了,赶紧含一口,然后把枪给我。他嗯了一声。就没再理我,继续加注。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枪开始含着一口了,我接过枪开始往自己的机器里加注,没一会就快满了,我看快满了,就也含了一口原油在嘴里,还没加完,他把枪突然抢了过去,对我说:我还没有加完。还差一点,我嘴里喊着原油嘟嘟囔囔的说:你快点,我先含着。他拿过枪不紧不慢的开始加,但是谁知道,他怎么也加不满。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他还没有加满,我都感觉到嘴里的口水都开始和原油混合了。也不知道为啥,我突然埋怨了一句:我都含了几万年了,你还没加完?快点吧。我马上就该吐了。这时,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在加。我脸上开始出汗,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而且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嘴里的原油是一股咸味儿了。他还是在不慌不慢的加,我实在憋不住了,一脚踢他屁股上,然后一下就被憋醒了,醒了以后,左腮帮子里还胀的疼,左腮帮子里还有一股咸味儿。

  起来漱了漱嘴,尿了个尿,就又躺床上睡了起来,一觉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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