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不知不觉，冬至将至?那么，我的老母亲的夙愿，都有什么的呢?到了最后，是不是都能如愿的呢?

　　夙愿，汉语词汇，意思是一向怀有的愿望。平素的心愿，久存心中的希望，或一个人生前或者以前的愿望。

　　出处:唐杜甫《昔游》诗：“余时游名山，发轫在远壑。良觌违夙愿，含凄向寥廓。”

　　诸葛亮的《出师表》中夙(sù)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其中也有夙愿的意思。

　　那么，我的母亲都有什么夙愿的呢?

　　是的。我想：我还是知道一点点的也!

　　其一、带至身边。

　　是的。从京城来至津门。这个，就是母亲以自己放弃心爱的专业、俄语，为代价的呀……还是?否则，母亲根本都是无法安心工作的呀!为何?母亲部队在延庆，每个月只能回来三四天;而我和胞妹住在鼓楼，独立生活，那时，而我只有上小学五年级的呀……调至父亲的部队，这个，等我知道后，还是很惋惜的呀!为何?

　　再摒摒几年、等我们长大了……也就没事儿的啦!其实，我是甚不愿意离开京城的呀?!为何?主要是：失去打球的机会的呀!也许，我国，又少掉一个世界冠军?我想：我是绝对不会对不起祖国——母亲的也……还是?当时，我们的老邻居郑阿姨(北京市少体校篮球教练)，邀请我至少体校打乒乓球的呀……还是?

　　那么，您说：这个是不是、分明都是我们的——两败俱伤的么?还是几败几伤的呢?还是——等等。是的。这个，绝对不是后话的后话的呀!还是?

　　后来。

　　我的父母都要转业了。那么，此时，我在津门都工作工作两年、技校也毕业两年了……有一次，父母来我厂里看望我，结果，看着我身穿帆布工作服，在船上、来拉着长长的、重重的电焊线?

　　于是，回去之后，母亲就特别的伤心的呀……最后，告诉我的老父亲：无论如何，也要将我带回大上海的呀……于是，我就辞职了、重新读书了……还是?

　　那么，孰是孰非的也?是的。我的来沪，就是为了大学梦的呀……还是?结果，始终未果的呀!那么，对于离津返沪，我始终都是、还是——耿耿于怀的也!为何?得不偿失的呀?!也许。

　　是的。都是这样的：当时的决定，你以为是很对、很好和很及时的!其实，你错了、且大错特错的啦。为何?若干年之后，事实证明：这些决定等等，都是不可取的也……而且，还是——不可挽回的损失的呀?!

　　此时，那么，母亲的夙愿，也就完成的啦?是的。但是，也是、不是!为何?老的夙愿完成了之后，那么，新的夙愿又来也……还是?

　　其二、大学。

　　这个，在我和母亲最后的交谈中……再一次的得到了验证的呀!还是?

　　最最对不起你的……就是没有把你培养成大学生呀!母亲，无不伤感、内疚和不安的说。

　　妈，这个不能怪您的呢!都是我自己不好的呀……

　　是的。此时此刻，我还能说点儿啥玩的呢?母亲的为人、母亲的学识和母亲的学生(回沪后，在上外做领导)等等，早就得到了证明的啦……还是?

　　那么，有许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事与愿违、阴差阳错和捕风捉影的呀……还是?是的。至少，我始终都是这么认为的!那么，您看的呢?

　　那么，是不是都是我自己的问题的呢?是的。肯定是的!为何?我是绝对不会、不能怪罪任何人的，更何况是我的——母亲大人的呢……还是?

　　我，没有考取大学，都是我：没有努力、努力不到位和没有坚持下去的呀……为何?尽管，我一共考了六次，但是，一次比一次的接近的呢?是的。最后一次，总分，就差一分的也……那么，您说：我再努力一下、我再坚持一下和我再使出一点点的力气的呢?是的。那么，情况将会是怎么样的呢?是的。都是这样的：成功，就在于你的再坚持一下下的呀?!于是，次年、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考过的啦……至今?是的。

　　那么，目下，我是不是还是可以再考的呢?

　　是的。完全有这个可能的!但是，我还会去考的么……还是?是的。我是不会再去高考的啦!为何?没有这个必要的啦。那么，我还要不要文凭的呢?我还要不要职称的呢?我还要不要涨工资的呢?等等。其实，此时的文凭、学历和证书，以及，职称的等等，都是无济于事的也……还是?是的。都是这样的!为何?我早就退休矣。那么，您说：我再高考，又是为了啥玩的呢?还是——为了我的老母亲的夙愿么?

　　是的。我想：我要用很有限的生命，特别是为数不多的余生余年里，去完成我的——夙愿的也!那么，我，到底还有什么夙愿的呢?还是——

　　第三、早走。

　　那是母亲临走之前的一年夏天。

　　这天，我独自来到父母家。等完事之后，我就准备回自己的家了。此时，母亲，很轻声的说了一句：

　　留下，吃个便饭吧!

　　不啦，妈，我还是回去吃吧!是的。我是不想给母亲添蛮烦的呀……

　　此时，老父亲立在一旁：

　　叫你吃……就留下来吃吧!

　　哦……好的呀!

　　……

　　是的。对于老父亲，我都是十分的敬畏的也……为何?源自于他的不苟言笑的也!还有，就是那个严苛的教育、家教和带兵的模式的呀?等等。那么，一般情况下，一旦老父亲开口了，我只能是遵命的啦?是的。都是这样的!别无他法的呀……还是?

　　席间。

　　我们刚刚坐下，老母亲就说：

　　我，肯定是要先走的……请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你的老爸的呀……他的生活自理、实在是太差太差的啦……

　　哦……惊得我、都不知道说些啥是好?!我以为，是在和我开玩笑?但是，这个也是不像的呀……还是?

　　……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是你先走呢?我比你大、毛病……又多呀……不会的不会的!不要瞎说的呀!老父亲，赶紧来打圆场?还是——

　　……

　　是的。此时此刻，我与我的老父亲，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和不知如何是好的呀……还是?可见，此话，老母亲，也是没有对着老父亲说过的呀?!那么，为何非要当着我们的面去说的呢?是的。肯定是这样的!是的。我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的呀?但是，还是没有引起足够的高度重视的呀……否则，老父亲怎么会这么诧异的呢?那么，在以后的日子中，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呢?是不是都是被言中的呢?是不是都是被——未卜先知的呢?是不是都是被……还是?

　　次年。

　　这句话……就真的是——兑现了?!

　　……

　　那么，您说：这是我的老母亲、很随便的说说的么?还是未卜先知?还是冥冥之中?还是提前遗嘱的呢?还是对我最后、最好的关照和交代的呢?还是——

　　……

　　第四、去疗养。

　　那是次年，4月30日。母亲，由我的妹妹，将母亲给送进医院、去住院治疗的啦……

　　此时，都是我老母亲自己准备的东西：新的衣服、新的面盆和新的洗漱用品的等等的呀……还是?

　　5月1日起，我就天天陪着老母亲的啦……是的。夜里，我要陪着老母亲?可她老人家就是、都是不肯的呀……是的。此时此刻，老母亲都是为我着想到呀?于是，每天一早，我便早早的过去了。等吃罢晚饭后，老母亲都会催我：

　　你，还是早点回家吧……

　　哦，妈，没事的!

　　回去吧!早点回去吧……你也陪了一整天的呢……

　　没事的!妈——

　　回去吧……我这里没事了。再说了，我还是能动的呀……

　　好的。妈，明早，我就过来么!

　　没事的，不要急么!等你在家里、忙完之后的呀……

　　好的。妈，我知道啦!

　　……

　　这个，也是我有生以来，陪着老母亲、和老母亲说话最多最多的一次的呀……还是?

　　在我的陪护期间，老母亲和我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

　　等我出院了，这一次，一定要带着你爸、还有你妹妹(也是病入膏肓了)，一起到湖州去疗养一段时间的呀……

　　哦，最好啦!妈——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请假的话、也一起来吧!

　　好的。妈……这是最好的啦!

　　……

　　可是，谁知：这个，竟然成为了我和我的老母亲最后的——对话的呢……还是?

　　9天之后。

　　5月9日，周日，母亲节。是的。没错!是——5月9日、周日、母亲节。这一天，一早，当我来到的时候，发现我的母亲就不行的啦……为何?

　　脸色，通红通红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的呀，有时，高达200多下的呀……监视器中显示?!于是，我立马就去通知医生的啦……还是?

　　经过一天的抢救，还是没有抢救过来的呀——没有起死回生的呀……最后，到了晚上10点多，我的老母亲、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一个字的呀……还是?惊得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今夕是何年呀?还有，当晚，我都不敢通知我的老父亲的呀……还是?!

　　那么，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是的。老母亲进来时，还是好好的、都是自己走进来的呀!就是呼吸有些个困难……但是，也不至于立马就是走掉的呀?!可是，5月7日，病危通知书……就出来了?但是，当时，还是好好的么?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的呢?还是——

　　……

　　是的。事后，我征询过我的老父亲了：

　　那么，要搞么?

　　算了……人都死了……不要去搞啦……是的。老父亲，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么，我的老父亲，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的呢?

　　是的。他是个老革命、老党员;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等等。在战场上……他掩埋过多少位战友的尸体的呢……还是?

　　是的。否则，我非要找医院、找医生——搞个明白的呀!这是不惜以我的生命为代价?!

　　那么，我的老母亲，还有什么夙愿的呢?那么，我是不是都要去完成的呢?那么，是不是还能够去完成的呢?那么，是不是，还要、还能够的呢……

　　是的。老母亲，就这样的——走了……不明不白，没有留下一句话、一个字?是的。其实，不然!我的老母亲，早就留下的也……还是?

　　那么，您看的呢?

　　是啊，今晨的写来……我都是——不能自己的呀……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呀!

　　那么，到几时，我才能去完成、我的老母亲的——夙愿的呢?!

　　这就是：

　　母亲夙愿几时了，

　　了却余生也不倒?

　　倒下之后才知道，

　　我都是我无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