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和几个朋友在一块喝茶,聊了一些当今社会人们的素质问题。想起单位小伙子前几日给我讲的一件事,说是凌晨四点,他们在巡逻的路上,遇见一裸体女子,仅穿了一双鞋在路上行走。他们下车喊话问是否需要帮助时,那女子跳下干枯的排水渠飞奔而逃了。我惊大了眼睛听着他给我讲女子版的猿人泰山的故事问:"有没有看错?"他说:"我们三四个人怎么能看错。"于是心想,此女是不是脑子有了问题。但又一想,不对。竟能跳渠奔逃,说明有思维能力,不傻。是不是和男朋友或老公吵架气愤而出,也不对,若是身后一定有人尾随的。是不是偷情被堵在屋内夺窗而逃了。后来说起此事时,大家一致认为是后者了。四月的天,凌晨还是很冷的,竟能在路上行走致奔跑可见素质是很好的了。我问小伙子:“若她不跑,你们怎么处理?”小伙子说:“将自己的大衣脱下,给她穿上,将她送回家或交给公安机关。”我默许地点了点头,这种处理算是最为恰当的了。
一位同事说过他亲眼所见的事情。说是一老头,坐在轮椅上。一女子从他身边过,他竟用手摸那女子的屁股。我问:“那女子没有照那老不要脸的脸上打上几耳光?”同事说:“象这样的死老头,躲都躲不及,还敢打吗?”我叹道:“难道十年的文化大革命没有把他改造好么?”我想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也未必将这种丑陋的人写出来吧。
记得有一次,在机关的联合办事大厅。有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来办事,人不在。旁边的工作人员好心地告诉他:“大爷,今天办公的人开会去了。我把电话留给您,您下次来提前打个电话,这样您就不用来回跑了。”谁知老人竟不依不饶地骂开了:“你办不了,给我电话干什么?你们这样应付我是不是?”随即又说了些难听的话。大家都去劝,谁知越劝越凶。他竟要去找领导反映。结果大家都不吱声了,没人理他了。他骂骂咧咧一阵子走了。旁边的小孙悄悄地说:“张队,你看现在的好人是做不得的,特别是这些老人是最不讲理的。”
突然想起,九七年刚参加工作在泉水地的一件事,有一次,拉架被人误伤,头被打破了。将打架的人带回了单位,到卫生所未打麻药咬牙让医生缝了五六针。满肚怒气地回到了单位,一老头指着我说是我打了他。我怒火中烧双目圆瞪,上前便抓住了他的衣领:“老东西,胡吃胡喝不要胡说。”老头哆嗦地说:“不对,不是你,我看错人了。”后来领导笑谈:“对付这种老赖,也只有这种办法了。”当时的老领导曾给我说过一段话:干工作,三种人不能得罪的。一种人是领导,一种人是小人,一种人是写新闻报道的文化人。十几年过去了想想也真是这么回事。
国人的素质真的不敢去妄自评说了,特别是现在的老人倒了竟无人敢扶的。听一同事说,回家路上一位老人蹲下起不来了。老人求助他将他扶起来。他看了看周边没有人,将老人扶起来迅速离开了。我说他算是好样的,毕竟去扶了,离开也是对的,以免说不清楚。
记得四五年前,在纪念碑对面。一个小伙子驾驶的农用三轮车,将一位老人撞倒在地。我们下车,打电话报警,让小伙子赶紧送老人到医院抢救。谁知他竟说自己晕血,倒在地上晕过去了。我上前朝他的屁股上踢了几脚,说:“装什么装。”他哎呦的一声便爬了起来。现在想想有些可笑,他的良知到哪里去了?可悲,可笑,可气。
记得九八年在南昌的时候,四路车上的小偷是很多的。一个雨天,一个小偷在一位老人的身后摸他的衣兜。摸了半天,老人似乎不耐烦了。便大声说:“不要摸了,我身上是没有钱的。”车上的人哄堂大笑。那贼脸红脖子粗尴尬地站在那里。在老人下车的瞬间,他用手中的刀片将老人的西装划成的燕尾服。一般的贼遇这事会就近择站下车,可见此贼之恶了。
记得看过一篇短文,法国路易十六的皇后—玛丽·安托瓦尼特被推上断头台时,无意踩到了刀斧手的脚面,她脱口而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也是她在世的最后一句话。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具有很高的修养和素质,这可能和欧洲的贵族教育有关。显然国人的素质是不能和西方人去比的,就连成日里所说的日本人那是更不能比了。据说日本人的素质是极高的,他们有大和民族的信仰。而国人之信仰在哪里?我想不是钱便是权了,除了自私还是自私。
社会之怪象乱象不是一代人两代人能改变的,要通过几代人发扬国之传统教育,吸收他国之优秀文化,才能彻底的改变国人的整体素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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