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机灵，将被人们指摘为疯狂;而灵性太少，也将同样受到指摘。只有资质平庸，才是再好不过了。这个话，大多数人都赞同。无论谁想在哪一端出格，大家就会咬他。所以，我从不固执己见，人们把我放在哪里就是哪里。不过我不愿意把我放在低的一端，这倒不是因为它低，而是因为它在末端。

　　我也不愿意人们把我放在高的一端，因为一离开中间之地，就会脱离大多数人。人的灵魂的伟大，就在于它知道应当坚持中庸。

　　人的伟大，不在于脱离中庸，而在于不脱离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