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烧烤期间,清晓对着我和谭文炫耀:“我这大学同学家的产业可大了,在他们那个市可是数一数二的。”
“呵呵,也没有也没有。”田大山半推半就,“下次你们去我们那,让我爸招待你们,去我们市最好的酒店。我爸肯定把你们安排得妥妥当当。”
“我爸现在给我在南京安排的这个工作,就是想让我磨炼磨炼自己,过两年,我还是要回去接手他的产业的……”田大山的话匣子一开,关都关不住。
我看看谭文,又看看方远,我们三人心照不宣,一副不屑样。
清晓听得如痴如醉,一脸谄媚地对田大山说:“以后生意上别忘了照顾照顾兄弟我,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四年同窗嘛。”
田大山一听,来劲了,用力拍了下自己富有弹力的胸脯,顿时被拍的那片肉来回荡漾了好几下:“放心,包在我身上,有钱大家一起赚。”
“来来来~我们走一个。”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招呼他们喝酒。
我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起身要去结账,被清晓拦住了,“我们来这儿吃,怎么能让你们女孩破费,我来我来。”清晓踉踉跄跄去结账,我没有再阻止他。
他们离开的时候,方远提出他来开车,清晓不干了:“这车是你的还是我的啊!我怎么不能开了?你说怎么就不能开了?我根本没喝多。”方远没多说,一把把他拽住塞进副驾驶室,然后自己坐进了驾驶室。随后,田大山跟我和谭文道别后也坐进了后排座。
车子发动了,清晓按下车窗,对着我们喊:“肖肖谭文,再见啊!”
我跟谭文站在路边,看着驶走的有些倾斜的车身,相视一笑。
谭文在大学时有个准男朋友,跟我们不是同一所学校。那家伙每个周末都让谭文跨越整个南京市,倒三趟公交去看他。完了到他宿舍楼下,他还像个娘们似的,迟迟不下楼,让谭文在下面干等着。谭文还以为他在宿舍有啥要紧事,结果那哥们来了句,我就打扮打扮,总不能随随便便见你吧。一次两次还行,你三番五次的让姑娘家在楼下等你,算个什么事儿!我生来最看不惯龟毛的男人,在我多次怂恿和诋毁下,谭文跟那个娇男掰了。后来谭文每遇上个有意的男人,都让我把关,不把还好,一把就PASS。我觉着挺对不住谭文的,这么多年来,我的挑剔导致了她至今还是个老处女。我常常在她面前假装痛哭流涕地忏悔道:“我对不住你,因为我,让你长了这么多年的青春痘。”她也装的感激得热泪盈眶,“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谢你还来不及,你知道现在原装的膜有多珍贵多保值嘛!”
吃过烧烤后的第二天晚上,一个陌生人给我发了条短信,“美女,知道我是谁吗?”
我想都没想,回了三个字,“田大山。”虽说他那五官特别是眼睛被肉挤得没有发挥的空间,但当时吃烧烤时他眼神流露出对我的兴致还是一览无余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你挺神哦!”
“有什么事儿,你说吧。”我不愿跟他多废话。
不一会儿他的短信来了,“明天晚上九点半来XX(一酒吧名儿),我请客。可以带上你的美女朋友,越多越好,男人谢绝。”
“行,知道了。”
我跟谭文一商量,决定一并叫上我们的大学好友,林芳瑜。
林芳瑜这姑娘爱玩,酒量大,喜欢帅哥,如果是又帅又多金的最好。
在“帅哥”身上,她是栽过很多跟头的。用她的话说,只要一看见帅哥,就眼冒红心两腿发软。可是至今为止她交往过的帅哥,要么是吃软饭的,要么是无耻负心汉。前者还好,因为她也没钱往帅哥身上倒贴,后者那就冤孽多了。她曾经两怀两流,两个时期的男人居然都不承认那小孩是自己种下的,一听她说怀孕了,丢下一句“谁知道是谁的种?”然后,撒腿就跑得无影无踪。本以为林芳瑜经过这两个无耻男人后,会开始思索下帅哥这个群体的某些共性,比如软弱,无担当,无责任感,极度自私和自以为是。哪知道,她依旧是外貌协会最忠实的会员,继续乐此不疲周旋在一群美男堆里。
她现在有好几个男朋友,具体几个,我还真不知道,我见过的就有四个。那个个真是细皮嫩肉,五官标志,赏心悦目。
我们每次聚在一起吃饭,我都跟她强烈要求,让她务必带上个把美男,让我们已经空窗了几年的姐妹饱下眼欲。我常告诫她要坚决抵制中饱私囊的恶劣品质,发扬造福饥渴民众的优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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