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凉是一种气息。尤其是在下午
一只鸟与一条鱼相遇
一个在空中，一个在水里
两个祖国开始确认
用一分钟疑视，用一分钟相爱
用最后一分钟分离
在飞鸟与鱼之间，没有哲学与数学深奥
他们彼此抚摸，屏住呼吸
空气里没有一点空虚
直到耗尽，直到鸟儿哀鸣
鱼交出了它的腮，叹息，和它的放弃
一只鸟要持续飞翔，一条鱼要沉入水底
一只鸟在不会说话的鱼身上
反复丧失。一条鱼在不会游泳的鸟儿身上
一再确认自己。
苍凉是一种气息。尤其是在下午
一只鸟与一条鱼相遇
一个在空中，一个在水里
两个祖国开始确认
用一分钟疑视，用一分钟相爱
用最后一分钟分离
在飞鸟与鱼之间，没有哲学与数学深奥
他们彼此抚摸，屏住呼吸
空气里没有一点空虚
直到耗尽，直到鸟儿哀鸣
鱼交出了它的腮，叹息，和它的放弃
一只鸟要持续飞翔，一条鱼要沉入水底
一只鸟在不会说话的鱼身上
反复丧失。一条鱼在不会游泳的鸟儿身上
一再确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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