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可以做手术意味着要“解放了”,奈何还是太年轻啊,一切才刚刚拉开帷幕。
带着“包袱”拖着饿了一天一夜躯体,从二十四层下放到二楼,妈妈和妹妹被留在手术门口,我一步步挪着进去,期间为了缓解紧张,和带路人说手术房好像“加工厂”。好在高度近视,一切都是“抽象美”,进去了又开始漫长等待,先从待术室后到手术室门口,还要打着吊针,这里特别要感谢一位美女医生,看到我一个人孤零零在手术门口等,从旁边不知那一刹那,忽然感觉很温暖。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医生唤我进去,麻木拖着躯体,依照医生要求躺上面,接着一个类似氧气罩扣在面上,吸一口气,没然后了,它不是氧气,是麻醉,因为要求全身麻醉。
等我有丁点意思,实际上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中间发生的噩梦是手术室外妈妈承担着,这都是后续我妈妈和病友讲时才知道,自己进去那么久,中间陆续推出来没一个是她的女儿,中间手术边做边要求家长签字,需要承担那种生命免责书,后来听妹妹说妈妈吓得一直掉泪;漫长四个多小时,不知道爸爸妈妈是怎么一种煎熬……
等有丁点意识被推出手术室,转到监护室隔离。梦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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