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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

时间:  2023-09-11   阅读:    作者:  李·勇

 党的作风是党的形象,是观察党群干群关系、人心向背的晴雨表。党的作风正、人民的心气顺,党和人民就能同甘共苦。”而现实中,少数党员干部对群众的诉求一味推脱,本应马上办的事,却拖着办,故意刁难。 我不再吭声,看了一眼副乡长朱鹏帆,然后侧过头来看着乡长董奎。 眼见他们几个反复说来说去的,余书记就是不让步,我只好闭着眼睛平复心情。 “要召开班子会议传达区会议精神了,这个事过几天再说吧。”门外有人招呼,董乡长作势要走。 “真没那么多闲工夫、还花车费老是来回这么折腾。”我站起来大声说:“董乡长,你们当时给我承诺的呢?算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呵呵。” “李勇,什么意思?”乡长大人顿时威风凛凛。 “你们几个清清楚楚当时说的明明白白,现在不记得了吗?”我也是丝毫不惧:“还联合人糊弄我哥哥签字,我真是懒得说!” “余书记,这个事你回去落实一下,没建的地方由他们随意选择,时间就不要限制了。”董乡长躁了,转过头去对着余支书大人:“朱乡长,你负责和余书记协调,尽快把这个事处理好。” 朱乡长还是很积极的,几次三番和余书记沟通时发信息告诉我相关情况,后终于在荆楚理工学院门前拿到了《双龙村新农村宅基地安置承诺书》。时提及郑鹏,朱鹏帆相告:已调任市住建部门。 从“4.14恶性伤人事件”以来,为主协调拆迁安置补偿工作的郑鹏从来没有给过什么好脸色或说过什么好话,除却2016年底为赶施工进度,需要糊弄我时不得已说过一番好听的话,此时想来不由恶心至极——这也是所谓的人民公仆吗?那为人民服务服务的宗旨意识何曾有过一点点体现。 2017年7月25日,郑鹏伙同余良金骗哥哥在蒙华铁路拆迁征收协议书上签字时曾表示,签字后即刻会把补偿款打到账上。过了十几天,款项的事没有着落,哥哥着急后问我,我当时说:“你先问问许德富局长,这个党的作风是党的形象,是观察党群干群关系、人心向背的晴雨表。党的作风正、人民的心气顺,党和人民就能同甘共苦。”而现实中,少数党员干部对群众的诉求一味推脱,本应马上办的事,却拖着办,故意刁难。

  我不再吭声,看了一眼副乡长朱鹏帆,然后侧过头来看着乡长董奎。

  眼见他们几个反复说来说去的,余书记就是不让步,我只好闭着眼睛平复心情。

  “要召开班子会议传达区会议精神了,这个事过几天再说吧。”门外有人招呼,董乡长作势要走。

  “真没那么多闲工夫、还花车费老是来回这么折腾。”我站起来大声说:“董乡长,你们当时给我承诺的呢?算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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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勇,什么意思?”乡长大人顿时威风凛凛。

  “你们几个清清楚楚当时说的明明白白,现在不记得了吗?”我也是丝毫不惧:“还联合人糊弄我哥哥签字,我真是懒得说!”

  “余书记,这个事你回去落实一下,没建的地方由他们随意选择,时间就不要限制了。”董乡长躁了,转过头去对着余支书大人:“朱乡长,你负责和余书记协调,尽快把这个事处理好。”

  朱乡长还是很积极的,几次三番和余书记沟通时发信息告诉我相关情况,后终于在荆楚理工学院门前拿到了《双龙村新农村宅基地安置承诺书》。时提及郑鹏,朱鹏帆相告:已调任市住建部门。

  从“4.14恶性伤人事件”以来,为主协调拆迁安置补偿工作的郑鹏从来没有给过什么好脸色或说过什么好话,除却2016年底为赶施工进度,需要糊弄我时不得已说过一番好听的话,此时想来不由恶心至极——这也是所谓的人民公仆吗?那为人民服务服务的宗旨意识何曾有过一点点体现。

  2017年7月25日,郑鹏伙同余良金骗哥哥在蒙华铁路拆迁征收协议书上签字时曾表示,签字后即刻会把补偿款打到账上。过了十几天,款项的事没有着落,哥哥着急后问我,我当时说:“你先问问许德富局长,这个事他是桥梁的作用,不是你充分相信他,也不会被轻而易举的被骗签那个字的。”

  哥哥稍后来电说:“许说‘跑不了的,迟早会给你。’”

  “你看,让我说对了吧!他说了根本不作数。”我想了想说:“这个事,你也别着急了。我待会给郑鹏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郑乡长,之前你们让我哥哥签字时说会迅速给他补偿款的,说话好像不讲信用呢?”我当即拨出电话:“你们骗他签字,影响的是我的利益,这个我不说,但你们应该给他打款吧!”

  “你们房子拆了,才能支付补偿款的。”郑鹏那悠哉乐哉的声音传来。

  “不愧为党的干部,我服!忽死人也不得抵命,是吧!”我还是那个平平和和的语调:“我哥哥的补偿款不给,我一毛钱也看不到,就想拆房子,想得太美了吧!房子没有了,不是让你们掐着玩——那时,岂不是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你们愿意拖就拖呗,呵呵。我们得按程序办的。”郑鹏二皮脸的话又现。

  “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事有得一扯喽。”我强压心头怒火,笑呵呵的:“乡里、村里哪怕把这个钱全部克扣,也无所谓的,我们慢慢走着瞧喽,呵呵。”

  “你们房子肯定是要动一动的。”郑鹏电话里沉思片刻,传来缓和的语调:“你们考虑下和我联系或者余书记。”

  “一下子催得这么急,哪有时间联系房子呢?你想想看,这一大家人没有房子住,会是什么样子?应该多给一点时间,便于我们谋得一个适合的房子才行吧!”我想了想,说道:“真不知你们当时怎么和许德富搞到一起了来唱这出。”——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政府的惯用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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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们把房子靠公路这边的随便拆点或者看怎么弄,总得有点具体的行动吧!”

  后来,哥哥搬着梯子把西面上厢房的屋顶瓦片掀去了大部分,算是达成他和一群骗官之间的协议。

  转眼2018年5月,我找副乡长朱鹏帆探讨那个拆迁安置补偿的事,他发来信息:现在该工作由古继奎乡长分管。我当时依信息后附的电话号码给副乡长古继奎发了两条信息,未见回复。(6月16日电联时,古继奎表示:当时看到信息,我曾到双龙村找过余书记。他说因为这个事,工作太被动了,所以就一直拖着在。)

  2018年5月27日晚,九渊路饭菜真香。哥哥说:“村干部王士凯打电话来说‘国土部门来了政策——凡是拆迁户6月20日前平复宅基地整改成田的,一亩补16000元。’”

  我当时表示,那也没多少钱,老房子能留着等爸妈找到合适住的地方再拆为好,如果确实不行,再想办法(因为爸妈一直不想搬离)。

  “我也是这个意思,暂时不搬。就住一段时间,我们前面园子离得远,建几间房子安置好爸爸妈妈了再拆。”

  “好像小姐给余良金打了电话的,他不同意。后来问王士凯,他说‘拖一拖,余书记过两哈退下来了是应该可以的’。”我有点疑问。

  “那就决定先不拆吧,放在那着。”哥哥很坚决的样子。

  “那好吧。到时确实需要拆房子,我们就请求在园子里做。河诺边四哥还不是铁路边上建了三层楼?”

  6月15日晚,微信收到有关人士一条信息,大意:靠近正能量、负能量什么的。于是乎请教同事:今天,那个谁和你谈了我什么没?——回复:“没有呀!”

  敏感的我料想八九不离十,那个许局长出幺蛾子了。16日验证属实——

  早上,妈妈打来电话:“老三在拆房子,你知道吗?你还回来帮忙的么?”

  在家静静等孩子放端午节假的过程中,大约8:10左右接到相关人士电话:“……那你赶快回去,有什么事就去和乡里、村里谈。……才说了会对你考虑的,补个十二万左右是没问题的。……你回去找他们就是了,然后把房子处理了。……可以协商,在园子里建几间简易房没问题。”最后补过来一句【喂,许德富到底扮演的个什么角色?】

  什么角色呢?明眼人不用说就晓得——

  鸡肚小肠难纳物,利途熏浸困尘俗。可怜小我不经事,但看盛时鬼魅出。(七绝 新韵)事他是桥梁的作用,不是你充分相信他,也不会被轻而易举的被骗签那个字的。” 哥哥稍后来电说:“许说‘跑不了的,迟早会给你。’” “你看,让我说对了吧!他说了根本不作数。”我想了想说:“这个事,你也别着急了。我待会给郑鹏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郑乡长,之前你们让我哥哥签字时说会迅速给他补偿款的,说话好像不讲信用呢?”我当即拨出电话:“你们骗他签字,影响的是我的利益,这个我不说,但你们应该给他打款吧!” “你们房子拆了,才能支付补偿款的。”郑鹏那悠哉乐哉的声音传来。 “不愧为党的干部,我服!忽死人也不得抵命,是吧!”我还是那个平平和和的语调:“我哥哥的补偿款不给,我一毛钱也看不到,就想拆房子,想得太美了吧!房子没有了,不是让你们掐着玩——那时,岂不是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你们愿意拖就拖呗,呵呵。我们得按程序办的。”郑鹏二皮脸的话又现。 “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事有得一扯喽。”我强压心头怒火,笑呵呵的:“乡里、村里哪怕把这个钱全部克扣,也无所谓的,我们慢慢走着瞧喽,呵呵。” “你们房子肯定是要动一动的。”郑鹏电话里沉思片刻,传来缓和的语调:“你们考虑下和我联系或者余书记。” “一下子催得这么急,哪有时间联系房子呢?你想想看,这一大家人没有房子住,会是什么样子?应该多给一点时间,便于我们谋得一个适合的房子才行吧!”我想了想,说道:“真不知你们当时怎么和许德富搞到一起了来唱这出。”——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政府的惯用伎俩。 “那你们把房子靠公路这边的随便拆点或者看怎么弄,总得有点具体的行动吧!” 后来,哥哥搬着梯子把西面上厢房的屋顶瓦片掀去了大部分,算是达成他和一群骗官之间的协议。 转眼2018年5月,我找副乡长朱鹏帆探讨那个拆迁安置补偿的事,他发来信息:现在该工作由古继奎乡长分管。我当时依信息后附的电话号码给副乡长古继奎发了两条信息,未见回复。(6月16日电联时,古继奎表示:当时看到信息,我曾到双龙村找过余书记。他说因为这个事,工作太被动了,所以就一直拖着在。) 2018年5月27日晚,九渊路饭菜真香。哥哥说:“村干部王士凯打电话来说‘国土部门来了政策——凡是拆迁户6月20日前平复宅基地整改成田的,一亩补16000元。’” 我当时表示,那也没多少钱,老房子能留着等爸妈找到合适住的地方再拆为好,如果确实不行,再想办法(因为爸妈一直不想搬离)。 “我也是这个意思,暂时不搬。就住一段时间,我们前面园子离得远,建几间房子安置好爸爸妈妈了再拆。” “好像小姐给余良金打了电话的,他不同意。后来问王士凯,他说‘拖一拖,余书记过两哈退下来了是应该可以的’。”我有点疑问。 “那就决定先不拆吧,放在那着。”哥哥很坚决的样子。 “那好吧。到时确实需要拆房子,我们就请求在园子里做。河诺边四哥还不是铁路边上建了三层楼?” 6月15日晚,微信收到有关人士一条信息,大意:靠近正能量、负能量什么的。于是乎请教同事:今天,那个谁和你谈了我什么没?——回复:“没有呀!” 敏感的我料想八九不离十,那个许局长出幺蛾子了。16日验证属实—— 早上,妈妈打来电话:“老三在拆房子,你知道吗?你还回来帮忙的么?” 在家静静等孩子放端午节假的过程中,大约8:10左右接到相关人士电话:“……那你赶快回去,有什么事就去和乡里、村里谈。……才说了会对你考虑的,补个十二万左右是没问题的。……你回去找他们就是了,然后把房子处理了。……可以协商,在园子里建几间简易房没问题。”最后补过来一句【喂,许德富到底扮演的个什么角色?】 什么角色呢?明眼人不用说就晓得—— 鸡肚小肠难纳物,利途熏浸困尘俗。可怜小我不经事,但看盛时鬼魅出。(七绝 新韵)227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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