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不,凤娥农转非矿区安家不到半年就得罪了几家邻居。
是凤娥不和群,还是凤娥和男人接触多,她有风流韵事,左邻右舍怕招惹她名声不好,旁人谁也说不清道不明。可有两件事,却是附近大人小童耳闻目睹。
闷热的七月,微风不见。三五成群的人们有的蹲在山头,有的坐在地头沟边乘凉聊天。
下午,凤娥给来家里的乡当沏好茶水,在院中正拉着家常,虚掩着的大门“啪”的一声被推开,只见对门胖大嫂拉着满脸泥土鼻下带有血痕的孩子,气势汹汹的跨进门栏。“明明他妈,你看你的明明把我柱柱打成啥样子了!”“哎呀,一会不见,他就给我惹事。妈个屁,等他回来我非狠狠收拾他。嫂子你坐,让我给柱柱洗洗去。”“我可不比你,有和男人在一起闲谝的时间。这次算我们柱柱倒霉,下次你明明再动我柱柱一指头,我可不答应!”胖大嫂说罢,狠狠把凤娥挽柱柱的手推向一边。“嫂子、孩子间的事咱当大人的要多担待一点才是……”凤娥的老乡不由插了一句。
“我还当明明家真没男人管事了,到此时还真蹦出了一个管事的。”胖大嫂愈说声愈大,惊动了左邻右舍。
俗话说,远亲比不上近邻,相互照应靠对门。凤娥还未来得及问问六岁的儿子为啥和柱柱动手,就落了个自己的孩子欺负人,做大人的不问不管的护短人,而且还把乡当搭了进去。
凤娥右邻有个秃顶,名叫候布善,平日在左邻右舍之间乐于给人出个点子帮些忙。其妻又能做些缝纫针线活,邻居都愿和他家套进。
自凤娥与胖大嫂发生那件不愉快的事后,布善却与凤娥丈夫走的很近乎,有时当着凤娥的面少不了说些胖大嫂的不是。这天,凤娥给孩子扯的裤料和孩子穿烂的衣服也被候布善拿到自己家里。凤娥两口子备受感动,凡是候布善登门,沏茶递烟不叫哥不答话。
刚下过雪的冬季,给人一种特别冷的感觉。这一日,凤娥送明明上学刚返回,就听到大门外候布善的叫门声。“是布善哥啊,快屋里坐。”凤娥又是沏茶又是递烟。也不知是天气冷还是候布善心里有事。他这里瞅瞅,那里看看,贪婪的两眼常在凤娥身上和脸上停留。自己那端茶杯的手不住的颤动,茶水洒溅在桌旁和地上。
见布善不言不语又不停地盯着自己,凤娥本来白里透红的脸变得绯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凤娥妹,刚才不小心我手上扎了个木刺,你来帮我挑挑吧!”“我胆小怕见血,你还是让嫂子去挑吧。”
“她整天干缝纫活眼都花了,若她能挑,我咋会来找你。”被候布善一再催促,凤娥只好取来小针,给候布善小心翼翼地挑着手上的刺。
“我凤娥妹子就是好看漂亮。”正当凤娥两眼盯着木刺向外拔的当儿,布善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摸在了凤娥的脸堂。
“布善哥你咋这样?我不给你挑了。”
“凤娥妹你可把我给想死了。”候布善也不管木刺挑没挑出,起双手将凤娥拦腰抱住,用他那胡茬子脸来吻凤娥白净的脸蛋。
“你走,再不要来我家!”凤娥气的柳眉倒竖,用力推着身边这位帮过自家的伪君子。
担了多日心的候布善见凤娥的丈夫乐民和自己还是那样近乎,,他知道凤娥顾其名声,放下了心。
忽一日,乐民告诉候布善,言说自己家中父母来信,自己回去几天,让布善照料一家,候布善满口应承。
这晚子夜,伸手不见五指。布善越过乐民家中矮墙,蹑手蹑脚将将凤娥的门拨开,闪身向凤娥的床前摸来。响声惊动凤娥,她伸手拉亮灯。“你……快出去,要再胡来我可喊人啦。”“喊出去你的名声也不好,你只要满足哥哥我,你让我干啥都行。”候布善如疯了似的伸手掀开被子,凤娥那白胖的大腿和凹凸不平的上身出现在明亮的灯光下。见此光景,候布善如饥饿贪婪的狼,不顾一切地向羊扑去。两人你推我抓,你蹬她抱,衣服滚下了床,被子落在了地。就在这时,明明爬了起来,真是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这夜凤娥哭肿了眼,她一连三天无出门。几天后,候布善妻子不知犯了啥病,凡见了凤娥不是怒目相瞪,就是唾沫星儿吐地,比鸡骂狗。这以后邻里见到凤娥躲得远远的,三五成群的人还窃窃私语,指凤娥的脊背。
小孩子的嘴想起来就说,乐民从孩子和妻子那里知道了事情经过,乐民开始将候布善当做陌生之人。
一日,凤娥从候布善门前经过,“唰的泼出一盆脏水,接着传来“把这骚东西泼远,免得臭气熏人。”听话听音,看到被溅到身上的脏水和听到不入耳的言语,凤娥再也忍受不住了。“自家没有脸还有嘴去骂别人,欺负姑奶奶也不能这样……”早已做好应对的布善妻和两个女子如饿狼一样对骂着向凤娥扑来……
左邻右舍惊动了,矿上管治安的来了。常言说,再坏的人也有相好的伴,秦桧也有两个相好的。邻居虽不蹬凤娥的门,可乐民班上的工人、干部和乡当还是接连不断,一些人还劝凤娥出去走走或做个小本生意散散心。
事隔不久,凤娥果真出现在矿区集市上做起了小本生意。虽是这样,邻居里还传着“在家怕邻居监视,出外偷男人方便”的话语。虽是人们背后议论,可有一个人不再去说了。这个人就是对门的胖大嫂,因为胖大嫂家的柱柱在路上被摩托车撞到,怕事的司机逃跑了,是凤娥夫妇把柱柱送到医院又交上了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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