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肖肖匆匆忙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号码,“喂,方远到底怎么样了?骨折?哦……没事就行,我挂了。”
我问她:“怎么样?”
肖肖松一口气,说:“没事,肋骨断了一根,脑袋也撞了一下,今天早上醒过来了,其他一切正常。”
面馆小二给我们上面条的时候,忍不住往我俩脸上看,肖肖也盯着他眼睛,说:“没见过摔跤的啊?!”说的小伙子低头灰溜溜地走了。
肖肖呼哧呼哧地吃着面条,抬头对我说:“一会儿我们奢侈一下,打车回家吧。”
“嗯。”
在出租车上,我跟肖肖都困得迷迷糊糊睡过去。一到家,肖肖澡也不洗,就往自己床上钻。我进卫生间洗澡,刚换上睡衣,便听到门口有人敲门。
我打开里面的木门,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外,双鬓有些许白丝,面容略显疲惫,但是遮挡不了全身散发的果敢和硬朗。
“你好,请问肖肖在不在?”
“您是?”
“方远的父亲。”
“哦……肖肖在睡觉……”本来我想以此来打发他。
“那把她叫醒。我跟她说几句话就走。”
他强硬的态度不容我拒绝。
“您等下,我去叫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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