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下午,大女要回来。
可是,电话打过去,没接。
到妻子卧室那边去,妻子出去了。
过来问保安大叔:“您看到她出去了吗?”
保安大叔说:“她出去了。”
我再到妻子卧室那边去看,摩托还在楼梯间底下。
我回到办公室底下打电话问:“你到哪里去了?”
妻子在电话里说:“我到医生这里来输液了。”
我问:“大女现在在哪里?”
妻子说:“车堵路了。”
我回到办公室,大女来电了:“车路通了。”
在等大女回来的过程中,我打电话问妻子:“晚上吃什么?”
妻子在电话里说:“喝酸奶就是。”
大女下车了,把行李箱和书包放在校门口。
我去提行李箱和书包时,大女往上走,我问:“你去哪里?”
“妈妈叫我去输液。”大女说。
“好吧!你去输液吧!”我说。
“这些东西放在哪儿?”我问。
“妈妈说放在寝室那边。”大女说。
我提着一包裹,一行李箱,一书包就往妻子卧室走。
心想,大女还买这么大一包零食,结果提到寝室,一看这应该不是大女买的。
包裹上写的网名和电话号码都不是大女的,也不是妻子的网名和电话号码。
门口还有一位老师正在寻找她的包裹呢?
于是,我把包裹提到寝室外面,忽然想起来正在寻找包裹老师的网名,正是她的。
其实,她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我一个都听到。
纯属误会,也许我们家里的她或她或是我得了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必须得还回去,就好了。
那就祈求老天投梦给我或我们家人,各自明细,并指条明路。
到了下午十七点多了,今天下午停电了,中午还有稀饭没吃完。
我本想煎洋芋粉粑粑吃,但又不愿费那个力气,于是我问小女:“是自己煎粑粑吃,还是到食堂打饭吃?”
小女说:“你煎粑粑得行?”
我说:“得行!那到底是煎粑粑吃,还是去食堂打饭吃?”
小女说:“看你!”
因为妻子和大女她们不吃,我就去食堂打饭吃,学校发了电,食堂弄了饭的。
去打饭的过程中,听领导说,学校发电机坏了,又是几万。
几个老师前去排队打饭,食堂阿姨说:“还有几个菜还未炒,发电机就坏了。”
我说:“已经有这么多菜了。”
我打饭回来,和小女一起吃饭。
晚饭后,我邀小女一起去医院看她的妈妈和姐姐。
小女答应,和我一起去医院看她的妈妈和姐姐。
当我们走到医院后,妻子不准我们靠近她们。
一个医生走出来,对我说:“你来看一下。”
过了一会儿,主任医生走出来,对我说:“你来看一下。”
过了几分钟,我本想问妻子和大女想吃什么,那里人多,不便直问。
可是,另一妇女问她的亲戚:“”你吃饭没有?”
她的亲戚说:“我一会儿就回去弄饭吃。”
那妇女说:“我屋就在附近,我去给你弄点饭来。”
她亲戚说:“我小儿还在屋里等我弄饭他吃。”
她们亲戚之间就这样你推我让地好几个回合。
妻子在一旁干咳。
我很想前去问候一下,但又不知怎么说。
主任医生对我说:“你们回去吧!”
我说:“要得,听医生的。”
我又准备去结账,我问:“费用大概好多。”
主任医生说:“暂时不慌,她们后面还要输吗?”
我说:“那就不慌给吧!”
我对妻子和大女说:“我们回去了,要听医生的。”
主任医生说:“这个病毒很厉害的,传染性很强,你们没有感染,就赶快回去吧!”
我说:“要得,我们听医生的。”
主任医生再次说:“把你小女带回去,不感染还是好一些。”
我说:“要得,我们回去,辛苦您了,医生。”
主任医生转向妻子说:“静儿,烧得很,烧得不行了。”
我带着小女就回来了。
我走到门卫室问保安大叔:“听说学校发电机怎么啦?”
保安大叔说:“发电机质量不行。”
在这些过程中,我觉得我们都上来了魔鬼的当,相互猜忌,嫉妒纷争,争大论小,自私自利。
二十点之前,打电话问妻子:“你们还没回来。”
妻子说:“还有一会儿。”
我问:“你们不饿?”
妻子说:“不饿!”
我问:“煮不煮饭?”
妻子说:“不煮!寝室囊个多粑粑零食。”
我问:“还有好久回来?”
妻子说:“你们各人早点睡。”
我说:“还早!”
我和妻子之间,虽然有一些过去的难言之隐,但是亲情还是扯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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