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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去的地方叫做党

时间:  2024-03-03   阅读:    作者:  杨舒雅

  1

  你曾是生在血与炮火中的孩子。

  1921年,嘉兴红船——我竟不曾从廖廖数语中窥得一点痕迹。五十余个名字,此后或许销声匿迹,或许在哪里篆刻了再也抹不掉的一笔,但此后民族的脊梁第一次有了统一的称呼——它是你,是“中国共产党”。

  而后呢?而后是万般言语都难以诉就的悲歌,你孤身穿过那个既定的时代,分明还如此年轻,却偏要落满身风刀霜剑,而还挣扎着拥一腔英雄的气魄。

  金维娇(1911年—1937年),福鼎市贯岭镇石邦福村人,我党地下联络员和交通员,为掩护浙南人民革命委员会妇女主任蔡爱凤及通讯员池方喜,不幸被捕。“妈妈,妈妈!”六岁和九岁的两个女儿,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金维娇心似刀戳,亲了亲两个女儿,哽咽着说:“别哭,乖孩子。妈妈就会回来的!”1937年10月19日,金维娇被押赴刑场,面对敌人的刀枪,她大义凛然,壮烈牺牲,被后人誉为“闽浙边区的女英杰”。后来福鼎儿女们都知道,金妈妈去的地方叫做党。

  五年,五年,再一个五年。十三五,接着是十四五,其中两弹一星上天,其中抗美援朝胜利,其中改革开放,其中重回席位,其中万般艰难险阻,只你铿然提步而前,红旗招展春风飒沓,而我凝视着倥偬里一字一句,句句并非写你,竟句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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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党是什么呀?”党是什么呢?

  他并不太长于言辞,在孩子懵懂的目光里飞快地擦了一下眼角,几乎有些笨拙地比划着:“党啊,党就像一个走在最前面的人,他们不怕困难,不怕死,就像取经路上打头阵的孙悟空……就像给我们带路的人一样。”

  “那他给我们带路,我们应该去哪里呢?”

  “……我觉得,应该是去以后吧。”

  “那就请党把我们带到很好很好的以后去吧。”

  从前是这样,现在或那个“以后”里也总是这样,党领着路,而我们跟着走。精准扶贫、全面小康、中国速度,一路有你也有我。

  2

  2020年,措手不及的状况如一把穿过百年的尖刀,再次横陈在你的面前。“各科室党员先顶上——”五十余点微茫的星火,燎成了九千多万红色的旗帜与徽章。

  在这样的嘶吼中,你静悄悄地度过了一百岁的生日。你还将领着这个泱泱大国往前,正如你更睿智,更果敢,而更能以党的名字投入战斗。百年光阴描摹出了一个你,年轻而勃发,正在最美好的时候。

  “妈妈,党是什么呀?”她隔着防护服和手机屏幕,甚至难以亲手摸一摸年幼的孩子。但她仍微笑着:“党像一个人,但不只是一个人。你看妈妈就是党员啊,妈妈就是党的一部分。”

  “那党都要做些什么呢?妈妈好辛苦啊,都不能回来跟我玩。”

  “党……党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她道,“那里没有生病的人,所以以后带你来玩。”“好呀。”孩子满怀憧憬道。

  后来,刘智明、李文亮、张抗美、肖俊、吴涌、柳帆、夏思思……妈妈的名字也出现在抗疫烈士里。

  孩子问爸爸:“爸爸,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一个叫党的地方呢,我要去找妈妈?”多久?爸爸犹豫片刻说:“跟着一个叫共产党的走,就能到党这个地方。”

  多久?孩子心中坚定着一种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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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年已过,旧的路与新的路正在脚下汇至一点。我们站在这里,抬头凝望的仍是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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