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几道山梁,不觉峰回路转,来到枫山峰红枫观,只听得铭月说道:“姐,好像有人来”。
红叶神情入画,说:“谁会来这里”。
“你听,真的有人来”铭月警觉地说。
红叶聚精会神说:“我怎么没听到”。
“是青霞,姚洁,还有一位不知是谁”铭月终于看清楚地说。
“铭月”青霞唤道。
“诶,青霞”铭月回应。
“哟,真是青霞”红叶说着撂下画笔。
“红叶姐”青霞唤道。
“青霞”红叶见青霞姚洁俩身边还有一位女士,一眼看过去风雅脱俗,有荷塘月色一样的清逸,紫丁香的神韵。心中就已知这位女士是谁,不由暗暗吃惊。
“这位是——”?
青霞为红叶介绍说:“这是我家姐姐”。
陈清涟微微莞尔点点头。
“哦,这就是你曾提起过的百花洲涟姐姐”红叶说。
青霞“嗯”地一声点点头。
“呼名即可。请问姊妹芳名”?
“人都叫我红叶,其实真正的名字叫天香”。
“红叶”陈清涟曾听青枫提到过,果然靓如彩霞,秀若虹霓。尤其是那粉红的香腮印着一对迷人的笑靥,芬芳的让人不饮自醉。澈澈的清眸隐隐闪烁着柔光,摄人魂魄。陈清涟握住红叶的手笑笑说:“枫山秋色宜第几,相此红叶本无多”。
红叶一惊,紧接联道:“一池清涟月空灵,仙子飘飘下广寒”。
二人对诗后,相互嫣然一笑。
铭月一眼看过去愣了,心想:既生瑜何生亮!我的姐姐恐怕没戏。铭月瞟了一眼红叶,心中徒增许多感慨。走过来唤道:“涟姐,我叫铭月”。
“哦,铭月妹子好”。
“涟姐好”。
“二位好雅兴”姚洁说着去瞧红叶画的画。
陈清涟也来欣赏,见画的是一幅《红枫叶落》图。叶落山岩,一片萧萧之景象。说:“红叶妹子真乃是神来之笔”。
“让涟姐见笑,还请提点”。
“本不怎识画,怎能妄敢评点。看上去觉得画图中有一种萧萧的深秋景象,秋气袭人堪称杰作。不过当下还未到深秋,没想到红叶妹子的胸怀却先有了秋色,看画过于苍凉,妹子正值青春年华,本不应有此画意,却为何偏偏又画一只秭归鸟”陈清涟说不评点,却又说了几句不理解的话。
“我姐常对秋色伤感,临风惋叹,这是她由来已久的习性”铭月说。
陈清涟也感叹道:“千山含青黛,奈何一天秋。泣血化情愫,浸染此山中”。
红叶说:“此画苦无佳句,这不正好,涟姐出口成章,正好用于画中诗”。
“这——”清涟无可奈何笑笑:“红叶妹子认为好就好”。
红叶说道:“承蒙涟姐提点赏识,唯红叶平生之幸。以前偶闻霞妹提及,也未曾谋面,今幸一见,果然一见如故,真乃相见恨晚,萍逢何迟”。
“也闻姊妹独凝天赋,此乃枫山一娇。若非亲眼目睹,远闻难以置信”清涟说道。
“涟姐,红叶乃为山里村姑,何敢抬蒙涟姐过誉,若不嫌弃想请涟姐将刚才偶得的佳句落笔于画图中,虽说有点强求,但红叶想涟姐也不会计较”。
“能为妹子画图上填上几句,也是千载难逢之幸事。不过拙笔未入书法之门,岂敢班门弄虎,写在画图中恐不胜雅观”。清涟说。
铭月虽没才情,但心机挺通变,笑笑说:“涟姐姐真谦虚,早就听说了,涟姐姐是个大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能”。
陈清涟笑笑说:“铭妹子真会说话,哪有的事,不过是风传而已”。
青霞倒实在,说:“红叶姐姐叫姐写就写呗,都是姐妹,哪有那么多说辞,那么多客套”。
红叶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红叶唐突,不该有此请求,叫涟姐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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