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恋人的双手像一对天鹅, 在我的金发里时现时没。 这普天之下的所有人们 都一唱再唱这爱情的歌。 从前在远方我也曾唱过, 如今我又把它重新唱起, 因此那溢满柔情的话语 深深地呼吸生命的气息。 假如让心儿尽情地爱, 它将变成一个大金块, 然而德黑兰当空的皓月, 无法用歌声暖我心怀。 我不知该怎样度过此生—— 在心爱的莎嘉的爱抚中燃尽, 还是到老年时内心激动地 因错失颂爱的勇气而伤心? 万物都有自己的特色: 有的悦耳朵,有的娱眼睛。 如果波斯人编不好歌, 他绝不会来自设拉子城。 因为这些歌而谈到我时, 请在人们中间这样说: 他本可唱得更柔和美妙, 结果却毁于一对天鹅。 (1925年8月) 顾蕴璞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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