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的交通就像一具年老多病的身体里的血管,越靠中心的区域越拥堵。它从未想过去疏通,它会慢慢随着这具身体的衰败而死去。而那些见缝插针的臭虫,依然不知死活的在堵塞的血管里挤来挤去,兴许那一次,它们撞裂了血管,也撞碎了自己。
今生注定深陷淤泥,行至于此无法辩白,但你浮在我的魂梦之间,日日夜夜,成为我血色地狱里唯一的不染。漫长岁月之中,谁又不是在遗忘别人,以及被他人缓缓遗忘,正如他忘记你,你忘记我,那么我又忘了谁呢?我们明明如此不一样,却又一样。 再动听的故事终究沦为墟尽,刀剑冷却后谁还铭记谁名姓。漫长岁月里茫茫人海中,我一次又一次伸出手去,只为触碰幻镜之内那一朵棠花。从他的身上,我隐约可以窥见一种宿命,那绝对不是爱情,亦非亲情,或许是友情,但却远远超过一般的友情。 我明明无法流泪,但看到他的时刻,又总有想要流泪的感觉,可这似乎悲伤和喜悦各自掺半,至于为何,我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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